院子里喜气洋洋,准备主持相亲仪式的王君满脸笑容。腾了这么久,总算出了这么一点成绩,虽说自己是为了刷业绩,但是大伙的喜悦也感染了他。
正跟着乐呵,看到杜易斌也满脸喜色的来了,他身边除了警卫和秘书,还带着一个老头,戴着东坡巾,穿着直缀。举止气度看上去像个老学究,脸色黯沉,一脸不爽的表情。王君纳闷这是哪一位?
“这是宋先生……宋应升……”杜易斌说道,怕王君不知道他是何许人,又补充道,“就是宋应星他哥。”
宋应升一脸愠色,自从在恩平被擒,屡次求死不能之后,他就发现这杜元老对自己“一往情深”,拼了命的要说服自己“降宋”。等到了广州,每见到一个元老,都会专门提一句“这是宋应星他哥”。
他着实纳闷,从这杜元老和其他元老对自己的态度来看,显然澳洲人非常重视三弟应星。但是三弟不过是分宜县县学里一个位入流的教谕,自己也不过个县令,二弟宋应鼎已经过世。若说父亲,是四十年不第的老秀才,且几年前亦已过世。祖父更是青年早逝。家族中最显赫的只有曾经入阁的曾祖父宋景了――他离世都快百年了。
自家在江西虽然勉强也能算是“大族”,但是算不上豪阔。宋应升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出髡贼为什么对三弟如此的感兴趣。
在恩平劝降不算,这次这髡贼县长回广州,又非把他带来,说是要叫他“开开眼”。到了广州,虽说没看到传闻中澳洲人“大兴土木”“点石成金”,但是广州街道却是面貌一新,不但偏铺尽拆,街道也xs63低,也没有升职前景。稍有眼界的女归化民职工都瞧不上。
既然体制内找不到,他们就只能把目光放到非归化民群众中去――偏偏临高的归化民群体的示范效应太强大,单身的男性又太多,原本数量就有限的土著百姓中的待嫁女的眼界也不低。结果这批四十朝上的归化民职工就只能靠着买春来解决生理需求。
和“黄票”们一刻虽然能解决生理需求,但是对一个人需要的感情慰藉却毫无帮助。没有家庭,没有孩子,孤老终身的阴影始终笼罩在他们头上。
这次大陆攻略,这批较为底层的归化民“老职工”也陆续被派来了。他们的能力虽然无法胜任各级领导职位,但是广东也需要大量的基层办事人员和工人――至少他们能写能算,会说凑合的普通话。顺便到性别比例不是那么失调的广东来解决下个人问题。
王君就在这批人中挑选为元老院服务资历在三年以上,年龄在三十五周岁以上的归化民职工,又把一些明显不太合适的剔了出去,最后形成了一个一百人的名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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