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最近丁阿桃有月事在身,和他同寝的是温蕴。
骆阳明原本已经有些迷迷糊糊了,随口应付道。
“我都说了,这是澳洲人的决断,我也没法子。”骆阳明苦笑道,“你莫要紧张,不碍事。最多要让郝先生在牢房里蹲几日,绝不会让他受罪……”
“这朝廷的官司我知道,一入衙门深似害,便是清白无辜,也得蹲上个十天半月。他在牢里就算不吃苦,这立恒的书怎么办……”
“谁是立恒?”骆阳明听到个陌生名字,困意一下没有了,追问道。
“就是郝先生收的学生――这些日子你多晚才回家,也难怪不知道。是蒋家小姐的儿子……”
“蒋家小姐?!”骆阳明忽然想起来什么,“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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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给大家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你放心,最近没有军法审判。”骆阳明安慰他们道,“再说澳洲人也是讲规矩的,就算是行军法,也得过个手续不是?总不能直接推出去就砍头……”
“老爷这样说,老朽就放心了。”李文升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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