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丰田愕然。没想到这土里土气,一贯把规章条令背得滚瓜烂熟的郑二根居然还有这个心思!说起来这算是他们想到一块去了。赵丰田斟酌着字句,不答反问:
“老郑,你这个条令典范,遵纪模范还有这样的花花肠子……”
“我没花花肠子,在三亚蹲了五年多!”郑二根苦笑道,“我可不想再上台湾去当几年所长、署长。你也知道,牵扯到元老的事……”
郑二根欲言又止,赵丰田当然明白他的意思。不过,此刻话不宜说得太明,不然反而落下口实。他含糊其辞道:“是啊,牵扯到元老的事情还是要元老决定才行。”说罢他看了一眼郑二根,两人顿时心照不宣,各自将目光移开。
赵丰田整理完郑二根送来的口供,又派人去了解了下粮船的卸载情况,做了一个简单的笔记,顾不上吃午饭便要去找解迩仁汇报。解迩仁反而自己先过来了。
解迩仁在床上躺了半天,思来想去也没想到一个合适的脱责法子。他知道,自己想彻底甩锅是不可能的,唯一可做得只有把自己的责任缩小,特别是不能留下某些严重违纪的话柄。
他把自己到梧州以来xs63姓郝,真名叫易浩然。原来是熊文灿幕府里的一个师爷。据蒋秋婵说,当初破城的时候,这易浩然救过她和孩子。所以就帮着他隐瞒身份潜伏下来了。至于蒋容现,根本就什么都不知道――他还以为易浩然是妹子的婆家亲戚呢……”
“这么说,混进骆阳明家的米行是通过的蒋秋婵?”
“没错。蒋秋婵没出嫁前和骆阳明的老婆丁阿桃是闺中好友,两人经常来往。”郑二根拿起随身的竹筒水壶喝了一大口,“这老骆不行啊,家里有漏洞。”
“不相干的事情就别扯了,谈正题。”赵丰田提醒他说。郑二根发觉自己说话不妥,赶紧转过圈来又说:“蒋秋婵就这些问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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