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兄弟，老李是旦元大学的老教师了，其实为人处世一直都是不错的”
秦寿点了点头，其实哪里知道这些。
桂芳继续道：
“但是他去世之后，却是门庭冷落，没有一个学校的人去送行，这个实在是有点，有点……。”
桂芳有点了半天，一直没有说个什么出来。
王胖子的儿子和儿媳妇儿一直对他们使眼色，叫母亲别说了
他们看见秦寿如此气派，都已经后悔今天过来了
为了学校的小人物有可能得罪这样的大人物，这个账不划算啊。
秦寿看见他们一家人怪异的模样，笑容慢慢变淡：
“王主任，我和你是老关系了，我来旦元的时候，第一个同事就是你，难道你还有什么话不好说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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