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霸天的脑袋被按的一下低下一下抬起一下低下一下抬起，甚为狼狈。
秦寿坐在椅子弯着腰，手肘放在膝盖，两只手掌重合在一起，饶有兴致的看着电视画面。
王大汉忽然咳嗽了一声：
“北霸天，我们的政策你是了解的，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好好交代，免得在里面过的太辛苦明白吗？”
北霸天闻言露出了一丝冷笑：
“我杀人，我开赌场，我开男女消金窟，我卖白面”
“直接间接因我而死的人，没有一百也有八十，我特么早够本了”
“交代不交代都是死，我有什么好怕的？”
北霸天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望着审讯为面的几人。
郑克安淡淡一笑：“霸天啊，死都是死，但是死之前的日子可是天堂和地域的区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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