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扛旗海北州的寡头?”
黄道人听的眉头一蹙,但是随即却怪笑道:“管他什么寡头,他现在区区一人,我们何必胆怯?这可是我们的地头,应该他犯怵我们才对!”
话虽如此,但是他的脸上已经露出了百万分的重视之色。如非情况特殊,没谁愿意和一方寡头起冲突。
‘这家伙能耐还真大啊,最多才二十岁吧?就威盖一个大州了?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了。’
黄道人心中感叹道。
“扛旗海北州的寡头?这是什么意思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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