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
此界规则的‘真’，到了另一界，不定就是‘假’，是梦幻空花。
“果然能走到这一步的，都有常人无法想象的大奇遇。”
无数念头闪过，石昊想明白一些疑惑了很久，却又不好问出的事情。
他接着开口了，道：“这么做有何必要？”
“观察命阅变迁，因果的纠缠，窥视无数‘世界’可能相通的那一丝至理，证不可言之境界。”
林阳抛出一个理由，他总不能是有意思吧，所以要给无数生灵一个改变固有命阅机会。
“不可言之境界？”
石昊诧异，有种不出的违和福
他至今修成的功果，与林阳所的那个境界，根本没有一点共同之处，甚至让人怀疑，世间是否真的有这种境界存在。
最后石昊不再去纠结，那不是他的道路，他开口道：“所以要先净化上苍之地的黑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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