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律师。”
“宋总，宋太太签字了。”
“你说什么？”
宋涛整个人都愣住了，仿佛没听清似的讶异着。
张律师低声说：“宋太太，哦不，蓝小姐在离婚协议上签字了，从现在开始，你们俩的婚姻状态已经结束了。
如果没什么问题的话，明天我就去民政局把手续给办了。
另外你赠与的那些产业，蓝小姐委托我赠与叶太太，她一分钱没要。”
宋涛知道，自己已经后悔了。
可是这仿佛又是必然的结果。
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滋味，宋涛难受的有些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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