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怎么还在这儿?”段枭完全忘记了自己临走时下的命令,愣愣地看着他们,转而抬手看了一下表,理直气壮的骂到:“他妈的,都下午两点了,怎么没个人叫我起床吃饭?还在这里跑,跑跑跑,跑个屁呀,傻逼吗?这不是?”
“!!!!!!”那些累死累活的跑了六个小时的新兵一听这话,眼珠子差点秃噜出来,这尼玛教官不按常理出牌呀。
他们累死累活的跑了六个小时,连中饭都没吃,结果没受到表扬也就算了,还被教官骂成是傻逼,到底还有没有天理了?
“报告教官,你不是说只有你下命令喊停,我们才能停吗?”可怜的班长,累的跟头活驴似的喘个不停。
是吗?段枭回想了一下,可能是因为昨天晚上没睡,精神不大好,完全记不起,今天早上说了什么?但是段枭是谁?他会承认自己有错?于是翻了个白眼,极不要脸的为自己争辩:“无论是训练还是在战场上,都要学会变通,我不过是要考验一下你们的,随机应变能力。你们太让我失望了。全体都有r绕集训场蛙跳十圈。”
“………”那些可怜的新兵,嘴巴长得几乎能塞下一个鸡蛋。这他妈也太坑了吧?
处理完了这一个个就知道拆他台的新兵,段枭心情极好的去了办公室。
“咚咚咚”办公室的门大开,于是段枭象征性的敲了两声,便大刺刺的走了进去。
年过半百的老首长,此时正精力旺盛的对着书架倒腾着什么?也没有理会段枭。
段枭毫不在意的一屁股坐在老首长的办公桌上,一双大眼睛跟探测仪似的,一眼便瞄中了桌上的一包中华香烟,依照段枭那雁过拔毛的性子自然是直接捞起来叼上一根在嘴里,然后剩下的嘛,理所当然的揣进了自己的裤兜。
翘着二郎腿吊儿郎当的问了一句:“老头子,你又找我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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