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小小的洗头房,两边摆着布满了灰尘的梳妆台和椅子。
看起来破旧又荒凉,穿过洗头房,刚才那位去通风报信的女人。
那女人冷冷的扫了一眼段枭,上下打量着段枭身上穿的地摊货。
要不是看这家伙开着一辆跑车过来,经理又怎么会让这种人进赌场的门,直接打断他的腿,给他扔出来。
让他知道老虎的屁股摸不得,有些人,不是他能够得罪的起的,有些事情也不是他能够接触的。
今天走进这个门,还想要这么体面的走出去,恐怕就没那么容易了。
段枭自然猜到了,这女人心中想的是什么,不过他并不在意。
谁是猎人,谁是猎物,现在可还不好说呢。
那女人,在梳妆台下面倒腾了一会儿,洗头房内面的墙壁突然陷了下去。
段枭到前面出现了一条幽深的螺旋向下的甬道。
甬道上面镶嵌着一些老旧的灯泡,忽明忽暗的闪着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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