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既然段枭喜欢,倒是激起了祝清河浓浓的挑战欲。
“段枭你怎么不拦着他?你刚刚也说了今天这事疑点重重,他背后肯定藏着一条大鱼。”燕局长急了。
好不容易抓到了叶丛文,还没引出他背后的大鱼,这鱼饵就这么死了。
“没用的,叶丛文恨我入骨,又怎么会告诉我它背后藏着的是谁?”只是有一句话段枭没有说。
即便叶丛文但各自也不肯透露,他也知道这件事,明里暗里透露着沈长修的影子。
只是叶丛文不肯开口,沈长修做事情向来滴水不漏,没有留下任何把柄。
更何况即便叶丛文松了口,单凭他一个通缉犯的供词,想搬倒沈长修就是一个裸的笑话。
敢在燕京行此之举,看来这位沈家的大少爷实在是太肆无忌惮,无法无天了。
段枭面色阴沉,眉宇间是化不开的戾气。
随着叶丛文的死去,温家的这场宴会草草的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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