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当没听见,气定神闲的从温慕雅随身携带的小鹿皮包里掏出一个圆圆的小镜子。
认真仔细的打量着脸上的伤疤,一脸的嫌弃。
“喂喂!”谭国松那边也是骂的差不多了,他还有些奇怪,段枭这家伙分明浑身都是刺,是个半点不肯吃亏的主。这会怎么能够老老实实本本分分的听着自己骂了这么长时间。
结果这骂完了,居然对面还没个动静。谭国松大概是明白了,这小子估摸着之前压根没在听。
自己是白骂了这么长时间!
想到这里谭国松又是如鲠在喉。
段景天这人跟他同事了几十年了,虽然他们从来都不对付,但谭国松不得不承认段景天为人正派,做事规矩。
明明是血脉相连的亲生父子,怎么差了这么多?
谭国松开始有些后悔,之前自己为什么要选择先向段枭下手。
“你到底有没有在听?!”
“在听,在听呢。你要是觉得不解气,就再多骂两句。我都听着呢……”段枭掏了掏耳朵,很是敷衍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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