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演了,我都看见了。”段群推开门,一脸无语。
虽然说现在的人也没几个相信神灵的,但毕竟一百多年流传下来的的传统,最基本的尊重还是要给的。
就好比跪祠堂这种事,段家的小辈哪个不是老老实实的跪。当然时间长了姿势不标准打瞌睡什么的也可以理解。
但段枭大概是所有小贝中最嚣张,最不把祖宗看在眼里的一个了。
不跪就不跪吧!居然还吃香案上供奉牌位的糕点?!
就这样一个人,凭什么他是段家的大少爷,段家未来的继承人!
自己跟他比起来究竟差在哪里?
段群从小就不服气,就因为这家伙投了个好胎吗?
从段群记事起,身边的人永远只知道段家有一个段枭,根本不知道还有一个段群,哪怕段枭这个人嚣张纨绔,名声臭到了八百里开外。
“我操,原来是你啊,吓我一跳!”段枭一看是段群,也不跪了。捞起直接被自己藏在香案下的那盘糕点重新盘腿坐回到了蒲容上。
段群嘴角抽搐,怎么,一看是自己,难道你连演一下都懒得演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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