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湛微微一怔,旋即目光中流露出几分意外来。
        陶伯珪当着崔湛的面闹出这么一件事,陶新荷自然是不敢瞒着家里——最主要是她不敢瞒着陶云蔚,她是知道阿姐为了这个家能在南朝士族立足费了多少心的,更何况就陶伯珪这张脸,只怕也是瞒不过家里人,既如此,还是坦白为上的好。
        姐弟两个虽然平日里爱斗嘴闹腾,但这种时候却很自然地达成了一致的默契,回家见着陶云蔚就主动交代了来龙去脉。
        “行啊,长本事了。”陶云蔚看着两个低眉耷眼站在面前的小的,气笑不得地道,“一个敢教,一个敢听,当真以为就凭你扭扭捏捏地流几滴猫尿,人家就能对你由怜生爱不成?”
        陶新荷抬头欲言又止,最后到底是识相地继续闭了嘴。
        “还杵在这里做什么?”陶云蔚看了眼陶伯珪,“自己去擦药,待会见了阿爹一个字也不许往实处蹦。”
        陶伯珪如蒙大赦,给了陶新荷一个“你保重”的眼神,立刻撒丫子跑了。
        陶曦月见状,说道:“我去给苟儿拿些药膏。”
        陶云蔚伸手揪着陶新荷的耳朵把人拽到了面前。
        “啊疼疼疼疼!阿姐饶命!”陶新荷可怜巴巴地哀嚎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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