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论技艺,建安崔氏自是以骑射最为擅长。
陶云蔚自了解到大宗学选录有多难之后,便已将一半希望寄在了这两个举荐名额上,她寻思,若兄弟能通过四学考校自然是好,但若学不如人也是无话可说,好在她们一家原先生长在骑射娱乐风靡的北方,如今刚来南边不久,兄长和阿弟入的又恰好是崔氏族学,于此项技艺上倒还是可以争一争的。
实在不行,那就只好自崔宗主那边下手了——只是这样多少感觉又是在利用二娘的婚事讨好,若非必须,陶云蔚并不想走到这步。
然而崔太夫人的那一桌席面,却让她忽然明白,恐怕就算自己想走这一步,崔家也是不肯的。
陶云蔚思来想去,决定等兄长旬假回来时自己拿个主意。
而徐家那边也不知是碰巧,还是猜到了她的打算,竟也在旬假的前一天让人来送了帖子——一共两张,一张是徐家老爷给陶爹的,邀他六月初六去参加雅集;另一张则是徐氏给陶云蔚的,邀她五月二十七这天去徐家吃生辰席。
五月二十一日,陶家兄弟自学堂里休假回来,陶伯璋一进门便被父亲给叫进屋里单独说话了。
陶云蔚也在。
见着兄长进来,她转头与阿爹对视了一眼,随即开口对陶伯璋道:“阿兄,今日这屋里就我们三人,我和阿爹问你的话,你可都要回答实在些,此事关乎你的终身和我们家的将来。”
陶伯璋被她这番严肃的阵仗给搞得懵了一懵,顿了片刻,才反应过来,问道:“怎么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