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新荷有苦说不出。
她原是打算悄悄将这巾子留下做个纪念的,这样以后看见的时候,也还能记得他是个什么样子,欣慰自己曾喜欢过这样好的一&;个人,不会把与他的相识当做白日里的一&;场空梦。
可是现在不行了。若只是阿姐发现了这手巾的存在还好说,她或许能瞒一&;瞒,假装出门还了就是,可偏偏天公不作美,竟被和崔少卿交好的陆三先生给看见了,万一&;来日这两人凑在一处,陆三先生随口问起此事,岂不顿时戳了个穿?
陶新荷只好蔫蔫应下,很是不舍地把巾子收在手中,转身去了。
陆玄忽然道:“你家里可还有其他人也要出去办事的?”
陶云蔚不明所以,好笑地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哪有那么多&;人要出门办事的。”
陆玄似颇遗憾地道:“还是你来我那里方便些。”
陶云蔚脸上一&;烫,忙乱道:“才不方便呢,你那里那么远。”
说完她也不去看他,抬脚便走了。
两个人一前一&;后回到前院时,陶从瑞早就在檐下备好茶席等着陆玄入座了,席案上还放着他新近收藏的几块竹简。
陶云蔚见状便知道父亲这是想要向陆玄讨教,于是也不打扰,向二人打过&;招呼后就自去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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