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可能与他是同一类人?!
“陆一闲这个人,是世所皆知的清高。”楼宴道,“他不会认同真正的你,而且等到了那天,他会毫不犹豫地拂袖而去。”
那天,自然便是陆玄认清楚她真正模样的那天。
陶云蔚没有说话。
他打量着她面上神色,又好似随意地说道:“你可以慢慢考虑,反正我的提议长期有效——当然,仅限于你下回再&;与我作对之前。”
他语气里明显带着两分玩笑之意,然而陶云蔚听了,却并无什么笑意,只若有所思地看了半晌,然后,语气如常地开了口:“云蔚谢过楼起部的好意,只是,你我实不便相交。”
楼宴一顿,眉宇间随即染上了几分郁色。
“你说什么?”他蹙眉看着她。
“楼起部出身不凡,并非普通人。”陶云蔚坦然道,“当日若无霍家夺地在前,陶家初来乍到便险些过不下去,我们又怎敢去公堂上出头?当日我并非有心得罪您,同样,也不敢有心得罪别人。”
楼宴凉笑道:“说得冠冕堂皇,你当我不知?其实你不过是看不上我并非士族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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