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伯珪道:“我一&;向都&;很关心长姐的,只是男子汉大丈夫,平日里不像三姐那&;么腻歪而已。”
陶云蔚笑着摇了摇头。
“长姐,”他微低了声音,又问道,“我今日听三姐说,陆三先生离开丹阳的时候你没有去送他,他好像生你的气了,这么久也&;一&;直没有写过信来给你?”
陶云蔚愣了一&;下,笑意不觉微敛,顿了顿,方缓笑道:“怎么,你有事要找他?”
“不是,”陶伯珪道,“我就是想说,他不写信来给你,你可以先写信给他嘛,道个歉啊,给他个台阶。”
陶云蔚觉得有些好笑:“你老师还教你如何给人台阶?”
“阿姐,我同你说真的。”陶伯珪认真地看&;着她,说道,“陆三先生对你和咱们&;家的事真地很上心,你却这样不拿他当回事,若换做是我也&;不会想先理你了。”
陶云蔚道:“你又知我没有先给他去信?”
陶伯珪满脸“我还不知道你”的表情,说道:“你向来不会哄人,我猜你那&;封信里头也&;说不出什么好听话,若陆三先生再摆摆谱这次没有回你,你必定也&;不会再去第二次信——但我跟你说,哄人这个事是需要不屈不挠的,哎,算了,我看&;还是我回头给你起个底,你抄了再寄一&;封过去。”
陶云蔚沉吟了须臾,问道:“你打算怎么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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