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役使我的风头盖过了胡子——至少在娜姐和她的姐们面前是这样。
只要我在歌舞厅现身,她们就一拥而上七嘴八舌嘘寒问暖。胡子羡慕不已!
酸溜溜的说:“嘿嘿,你丫成大腕啦!牛波依呀!”
我得意洋洋,“若非一番寒彻骨,哪得梅花扑鼻香?”
不过那场架把我的漂亮衣裳打没了——上面全是血,怎么洗都洗不g净。还是妮娜细心,见我这两天都没穿白上衣,就说:“染了吧?没关系,姐送你件新的。”
我说:“那怎么好意思!”
妮娜笑道:“当还你一个人情,不然老觉得欠你点儿什么。”
于是就约定了第二天上午在“燕莎”碰头。次日,风和日丽,我坐在公共汽车上看谁都顺眼,心情好得甚至给一位中年fnv让了座儿,她非常不好意思,直谢我,我说:“您甭客气,不知怎么着——我一见您就想起我妈。”
她激动极了,一个劲儿地夸我:“瞧这孩子!真孝顺!”
车到燕莎,离着老远我就看见了妮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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