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冰清玉洁的清白之躯就这样被你轻易的玷W了,我已经没有脸活在这世上,等一下我先去投河,如果被救起,回房后再割腕、上吊。」晓文开玩笑的说。
「有那么严重吗!?那刚才就实在太可惜了。」树言接着说。
「甚么太可惜?」晓文好奇的问。
「既然这样就要上吊,刚才还不如就真的让我上。」树言抱怨的说。
「这不太一样。」晓文认真思考的回答。
「有甚么不一样?同样是嘛!」树言反驳。
「什么一样!一个会痛、一个不会痛,你不知道吗?白痴!」然后晓文便往树言头上大力敲下。
树言r0u一r0u被敲处,傻傻的笑一笑后应声:「喔!」。
「说真的你会不会觉得很脏?」不久树言又柔情的问。
「我要是觉得很脏,你是不是就永远都不再碰我?那好!我觉得很脏、很脏,怎样!?。」晓文又开玩笑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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