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学会了跳舞,在活动室,时不时的便伸出手请李红跳一段,每跳一次,春心便DNYAn一次,别要说我se和心理不正常。想想一个二十岁的生理完全正常的热血男儿,与一正值青春迸发心仪美nv,肌肤相接,四目相对,舞曲相伴,香萦绕,不心猿意马那才不正常。曾经的柳下惠能坐怀不乱,无非有以下原因,或者是自己无能,或者是nv的太丑,要么是有一个河东狮吼的老婆并且自己患有严重的q管严。
学校的跳舞活动室没能维持多久,原因很简单,有人跳出了问题,一日大家跳舞正酣,一同事的老婆正如河东狮吼似的出现门口,接下来的事情大家能够想象,nv的捉到自己老公搂着nv的跳舞就犹如捉j在床,先是响亮的耳光,然后就泼f骂街,什么snv人、j货、烂c鞋,一切难听的字眼都用上了,还扬言要问问校长开个舞场是不是就给男盗nv娼提供方便的?那个nv老师离婚一年,现在只有哭的份,真是离婚门前是非多。最后男老师好说歹说拖着她nv的走了才算了事,第二天,那舞场便关了门。
但我有时还能在茶后饭余,请李红共舞一曲,她没有赵梅的器,因此跳舞时我俩的距离显得b赵梅的远,多少次都有把她拉入怀中搂紧的冲动,但是总是想着她有男朋友,还有就是农村娃娃特有的胆怯不自信。
「坏了!」李红跑进来,「我把厕所堵了!」我即忙跑去看。在我们教师宿舍楼的楼梯的转角处,学修了一个简单的厕所,学校没有浴室,平常我们就提桶热水到里面去冲一下。
「你是怎么堵的?」我边走边问。
「还不是上次买的那块豆腐,叫你做来吃,你又不听,都变味了,我就把它倒了,我以为能冲得下去,结果堵起了。」我看了看情况,没有这方面的经验,便用小竹子T0Ng了一阵,还是不行,请来这层楼的男老师帮忙,商议后达成一致共识,不能再往里T0Ng了,必须要把里面的往外掏。于是找来铁丝一端弯上一个g,甚至我把我们的废弃汤瓢都派上了用场,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不但掏些豆腐,还有些手纸,还有nv人的卫生巾,大家在那里报怨,李红在我耳边悄悄说,「那个可不是我的。」我望着他笑,她狠狠捶了我一拳。
终于弄通了,呸呸呸!我连吐了j次口水,「我发誓两周不上牌桌子!」
不知校长怎么知道这些消息,他在教师会上强调:「以后老师们还是自觉点,垃圾不要乱倒,剩菜剩饭也不要乱倒,特别是nv老师,『瓢儿菜纸』不不要往厕所里丢。」下边老师都笑起来,我悄悄问旁边的老师,「什么是『瓢儿菜纸』哦?」
「就是你们那天掏出来的,nv人用的卫生巾,又称『创口贴』。」我恍然大悟,不得不佩f校长的生动b喻,果然像「瓢儿菜」。
不去打牌的日子感觉时间特别多,晚饭过后,在学校里逛了j圈,天还没有黑,回到楼上,李红正在晾衣f,看着挂在竹杆上的还在滴着罩,又看了看李红的,好像真的长大了一点了。「不打牌,好无聊哦!」我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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