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此以后,东yAn擎海真个信守诺言,枕席间行事温柔,裴花朝亦凑趣,两人相处日益太平。
过了数月,一日她与东yAn擎海在房内奕棋,这汉子却没正经,对局时将她抱在怀里亲嘴r0Ucu0,闹得她衣衫不整,心神不宁。
她恼了,挪身要走,挣扎时在汉子身上才磨几下,旋即发现他下身那物事隔着衣K硌人了。
“你得收拾残局。”东yAn擎海坏笑,要剥光她衣裙,门外戴妪上报,称京城派遣皇亲带来赦罪招安敕旨,正在山寨邻县衙门等候。
裴花朝多年未听得“敕旨”两字,一听彷佛又回到当年父亲直谏、获罪抄家那日。当时堂官宣旨,翕张的口中道出“深负天恩”四字。
记起前事,霎时她浑身绷紧,似猫儿炸毛。
“哦?”东yAn擎海随口应了声,将裴花朝搂紧些,轻抚她背脊。
不多时,他吩咐戴妪:“派人带郑王上山,无须备礼迎接。倘若郑王不肯动身,就用刀枪请。”
不备礼迎接、用刀枪请……裴花朝在东yAn擎海怀中挪身抬头。她受纲常观念薰陶长大,见东yAn擎海胆敢这般怠慢代表天子而来的天使,不免惊诧。
东yAn擎海松开她,在她唇上啄了几下。
“回来再同你算帐。”他若无其事笑道,彷佛待会儿面见天使不过寻常事T。
东yAn擎海前脚走人,后脚吉吉耐不住好奇,溜去打听动静,回来报说东yAn擎海撕了敕旨,撵了敕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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