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微一停顿,十分平静,“好b豢养猫狗,主人手头从容又乐意,尽可以好吃好喝宠着它,让它上桌与自己共食却是万万不能。”这番道理她早早琢磨透彻,说时便彷佛闲话一桩远方轶闻。
唐老夫人身姿不复笔直,缓缓偏斜,凭靠凭几支撑自己。
裴花朝连忙挪到唐老夫人身旁,轻抚她背脊,“祖母,哪里不舒服?”
唐老夫人低头,咬牙切齿道:“东yAn擎海,你这般作践我孙nV……”
裴花朝yu待解释,冷不防邻室房门给推开,一位男子立在门前。
裴花朝对来人匆匆一瞥,那男子约莫三十来岁,陌生面孔,腰间佩刀。她飞快侧身偶臂遮挡唐老夫人,要扬声叫人。
唐老夫人按住她手臂,“六娘,莫慌。这位不是匪徒。”
“祖母?”
那中年男子向裴花朝施礼,“裴娘子,敝姓韦,乃郑王府典军。”他掏出银鱼符,那是朝廷发给典军在内、五品以上官员佩戴的符契。
郑王府……裴花朝凝思未久,记起前些时日向东yAn擎海招安者,正是郑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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