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贾妪。”唐老夫人道:“贾妪,你救了我们祖孙俩,多谢你!”
贾妪搔了搔后脑勺,道:“天缘凑巧,老身搬盆景过来,撞上这厮行凶,石头、花盆恰好现成使用。”
裴花朝郑重谢过贾妪,护卫头子在旁道:“娘子,在下这便关闭山门,盘查观中诸人,是否其中有刺客残党。”
裴花朝掠了韦典军一眼,那尸身皮肤偏白,衣衫未曾教泥土沾W的部份光鲜洁净。她心念电转,道:“这事暂且别声张。”
“娘子?”
“韦典军醉翁之意不在酒,要挟我们祖孙,意在暗害寨主。我们得找出是否另有主使,否则真凶贼心不Si,依然要对寨主不利。”
护卫头子神情更加严肃,“在下立时传报县令追查。”
裴花朝摇头,“不能打着抓刺客的名义。韦典军若有残党,咱们大张旗鼓追查,容易打草惊蛇,歹人望风逃逸,未必能逮住他们。再者,兴许有人见过或认得韦典军,知他些事,但行刺案件g系重大,他防范咱们或刺客主谋为难,反倒不敢轻易吱声。”
护卫头子脑袋犯疼,x口憋气,之所以闹出韦典军这场乱子,起因于裴家祖孙老的昏瞆轻信,小的不准护卫相随,但祖孙俩到底在他眼皮子底下遇袭,将来东yAn擎海究责够他喝一壶了;想到此处,他已然一个头两个大,裴花朝还要跳出来指点江山添乱——这位娘子待下宽和有礼,固然可喜,但妇人家深居闺中,懂什么呢?
无奈人家是东yAn擎海跟前红人,他只能陪笑,“裴娘子,案情重大,不能不大办,眼下纵然可找旁的说法封山门,稍后满城彻查韦典军生前行踪,照样打草惊蛇。”
“我们作假,”裴花朝道:“假说行人路经观外偏僻道路,听到争执,其中一人喊道:‘你们敢打劫命官?’,他报知武侯铺,武侯赶到时,见一Si者,衣冠楚楚,但财物遭劫,无有物事可追查身份。”
护卫头子眼睛亮起,他能得到东yAn擎海任命,领队护卫裴花朝,脑袋不b身手逊sE,闻言一点就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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