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大家手拉手,围着篝火跳起来的时候,冯一平拉了黄静萍一把。也加入进去,拉着身边不认识的人的手,一起跳了起来。
其实也不能叫跳吧。就和走步差不多,不过,跳的人都很开心,旁边看的父母们也很开心,虽然或者不会跳,或者不好意思跳。或者是真跳不动,但是打拍子这事还是会的。
木柴烧得霹喇响。火星四溅,不少人慢慢的退出去休息,只有冯一平他们这二十来个二十岁左右,精力充沛得不行的家伙,越跳越起劲,感觉又回到学生时代,在开联欢会一样,直到琴声和歌声停下来。
年龄大的游客陆续回房休息,只有像他们这样的小年轻还围在旁边不肯走,也有不少情侣模样的,围在篝火旁窃窃私语。
冯一平擦了把头上的汗,拿着自己的琴盒,对拉马头琴的那位大汉说,“赛怒,阿哈,我能借这个地方拉一曲吗?”
正在拿着大杯子喝水的蒙古大哥爽快的起身,让出了自己凳子,饶有兴致的看着冯一平从琴盒里拿出马头琴来。
除了在初中的时候,和黄静萍一起在班里的晚会上唱过歌,这是冯一平第一次在大众面前表演,不过,好歹是在几千人的大会上坐在主席台中间发言的人,对着眼下这几十口子人,他并不太紧张。
调了调弦,调了调话筒的高度,把琴箱夹在两腿中间,静了一会心,等着两个摄像到位,他右手往前一送,拉响了已经练了好几个月的那首曲子。
他要在这露一手的事,连爸妈都不知道,但是看着他走到话筒前,那些准备回去休息的家长也都明白了这是怎么回事,当然不会错过这样的时候,又都围了过来。
梅建中看着外孙和两个扛着摄像机的员工,问黄静萍,“一平这是干什么?”
“我也不知道,过年后他就在练琴,”
“怎么还要找人拍下来呢?”梅秋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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