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轲这些年在柳府,耳濡目染之下,眼界自然也提高了。
这间茶肆提供的墨,那是上好的沧州孟墨;用的笔,也是极为JNg贵的良笔;至于纸,河间竹纸大名,天下九州皆知,价格也跟它的名声一样高不可攀;砚台么,依旧是JNg品中的JNg品。
笔墨纸砚,四样东西聚在一块儿,那是寻常人家能提供的?
更别说一间茶肆了!
“不知道这间茶肆背后的金主是谁……”若是以前,徐轲肯定会被这样的排场1引,竹纸可是很多读书人心中的白月光,如今么……他每月的份例可有整一刀的竹纸,哪里稀罕这个,“这间茶肆,倒不像是正经喝茶的地方。不说别的,光是那笔墨纸砚的价值……”
说到这里,徐轲摇了摇头。
这哪里是用小价钱喝茶,分明是喝金子银子。
“所以说,人家背后的金主不是真的脑子有坑,财大气粗,便是野心不小。”姜芃姬笑着给自己调制一份茶,喝了这么多年,她也习惯在茶水里面加各种调料了,“孝舆猜是哪种?”
徐轲道,“郎君这个问题可是小看轲了,天底下的商人,不管时代如何变迁,追逐利益的本质却不会变。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肯下这般功夫,投入如此巨大的财力,自然是有所图,且所图甚大。只是,不知道这位东家到底是哪位皇亲国戚……”
若不是皇亲国戚或者朝野重臣,谁有这个资格在上京最好的地段开一间茶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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