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流而下速度还是很快的,过了许多处险滩,张謇看的非常爽,自从办农会以来,他很久没有这种闲情逸致了。
“状元公,如何?”
已经到了西陵峡,就快要出三峡了。杨潮立刻问张謇。
“什么?”
张謇不明白。
杨潮笑道:“如果炸了这险滩奇石,不知状元公可舍得?”
张謇皱眉:“如何舍不得,开险滩,通河道。乃是千古大业,壮哉。”
杨潮不由一沮,好吧,这是一个实用主义者,中国人基本上都是。从来没有浓郁的艺术气息,不会多愁善感。
杨潮一叹:“炸石开滩,壮是壮哉,可千难万险啊。”
曾弘也道:“川人自古治滩,多无大用,所费糜多。若能在险滩处置办绞车,可省人力无数。”
张謇叹道:“也坏无数纤夫生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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