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已经发觉到了,拦在他的主张前面的最大障碍不是别的什么,就是执政官本身啊。”
“怎么可能,那位大人的气度……”
“正因为气度足够宽大才麻烦。”
帕西法尔靠近一些,略显Y郁的表情逐字逐句说到:
“知道吗?特里斯坦。对民主这种追求全T平等,为权力设限的思想来说,一位有道明君和他足以被流传千古的德政b一万个暴君及其罄竹难书的罪恶更具有杀伤力。”
“……”
“暴君们的屠杀和罪恶只会激起民众的憎恨,或许一时间看上去似乎被鲜血镇住,可平稳的表面下却塞满了愤怒的zhAYA0和反抗的燃油,只要某个时机投入一点火星,剧烈的爆炸就会粉碎一切。从这一点说,民主的建立恰恰是需要暴君的。那么明君呢?民众发现他们无须关心政治,不必游行示威甚至于流血牺牲就能得到优渥的生活,空闲的时候还能抱怨几句。把一些不如意推到主君的身上,且不用为此付出什么代价时。谁还会在意自己能否对国家发言,上位者的权力是否被限制?恐怕到时候大多数人都会欢呼着拥抱吧。届时主张民主的人自然站在了大多数人的对立面,因为他们是否定民众幸福、否定大多数人抉择的那一方。对提倡尊重多数意见的民主主义来说。这不啻于最大的噩梦。”
“也就是说议会路线从一开始就行不通吗?”
“失败的可能X至少有八成。”
帕西法尔笑了笑,把其它一些设想收回心底。
在他看来,李林对议会的定位与其说是限制君主的立法机构,不如说是应对社会状态的调整机构,通过议会接纳各种意见。适当时通过立法和议案对T制进行某种程度的调整。从而保持国家运作效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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