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兰……”
帕西法尔犹豫了一下,压低声音将他的猜想说了出来。
“他多半是察觉到这一点后,想在世界进入安定之前投下一丝波澜吧,最差情况下他也会想方设法保留其思想主张的种子,期望人们小心呵护,能在遥远的未来发芽。相信人们的善意,相信遥远又渺小的可能X,为此挺身而出。”
“真是……波澜壮阔又愚蠢的想法啊,这种浪漫主义的构想倒是很适合他这样的理想主义者。”
“他就是这种人。接下来他会设法帮助查理曼,让我军无法取得辉煌胜利,借此谋划交涉吧;最坏的情形,会去找个像伊谢尔l要塞那样坚固的设施来作为根据地,组建个‘伊谢尔l共和政府出来和执政官打擂台也说不定,依靠完备的防御设施和‘雷神之锤,没准真能成功哦。”
“这种会让人误解你参与叛乱的笑话一点也不好笑。”
特里斯坦压低声音警告到,在内心为某些地方格外迟钝的友人叹息之后,他又问到:
“那么你呢?”
“怎么?”
“罗兰和卡斯帕尔都在人生歧点上做出了抉择,我则是早就决定要作为军人为国家奉献一切,剩下还未决定人生去向的只有你了。你那全身上下唯一有价值的脑袋该不会还是在盘算着直到退役前都当个薪水小偷,退休后拿着退休金过完剩下的日子吧?”
“真不愧是特里斯坦,真了解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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