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取决于那位大人的判断,申辩什么的对他根本没意义。我们怎么想不重要,关键是他如何判断。不过我相信,那位大人也会同意这个对话值得冒险。”
“那么,你要谈什么?”
“在正式进入话题前,我想先问你一个问题。”
弹了弹烟灰,杰勒斯问到:
“有一个国王,他以恐怖支配着国家。有一天,忍无可忍的人民高举推翻恐怖统治之旗发起了叛乱,他们将国王从王座上拉了下来,把他从高台上推下,一般来说那种六层楼的高度上摔下来,就是危险种也该挂了,然而国王却活得好好的。”
“……”
“就算是傻子也明白,国王是个怪物,是靠人数和谋略都杀不S的怪物。接下来必然是肃清和报复。企图推翻恐怖统治的人们将被更甚之前的恐怖吞没,于是民众决定追随国王,把主事者推出去,当成平息国王怒火的祭品。民众唾弃着、殴打着之前奉为英雄的人,说他们是骗了所有人的骗子,自己是无辜的受害者。虽然这也是一部分事实,不过那更多是为了划清界限。在革命注定不会成功的事实明了之后,撇清自己和追随国王便是所有人仅存的唯一生路。只要避免惹国王不高兴,不要触怒国王,绝不违抗,诚惶诚恐的对待国王的每一句话,大家总还能活下去,日子还能继续下去。”
“……”
“国王、民众、还有先是英雄后成祭品的家伙,如果一定要挑选个承担全部责任的罪人,你会选谁?”
险恶的问题。
同时也是高度现实的问题。
一般人会毫不犹豫地选择国王,不是么?实行恐怖统治的怪物,被民众憎恨的暴君,所有问题的根源,难道不应该出来负责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