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被淩空抱起,酒液在体内晃荡,少女唇间终於不受控制的逸出断断续续如泣如诉般的娇吟,直至男人抱着她停在了洗手台旁。
少女喘息着睁开眼,发现自己正被他以羞辱的方式呈现在诺大的梳妆镜前。
她双腿大张,腿间的花瓣和蜜穴被玩弄得一片红肿,惨不忍睹。
少女散发出的媚态叫男人的眼神沉了两分,他命令她张开腿坐在洗手台上,一边欣赏着她秘处的红润和娇嫩,一边将手指伸进她的甬道去抠挖。
瓶塞被她的蜜穴吸附得极紧,以致里面的酒液半滴也没有泄出。因而此刻想要将木塞从她紧致的内壁中取出变得格外困难。
潼恩朝少女的蜜径中探入了两根手指,没入两个指节後终於触及被他故意塞进去的硬物。
他用手指将少女潮湿的蜜径微微撑开,随着他的动作少女绷紧的身子向後一仰,秀眉蹙成难受的一团。
果然……还是太紧了……
潼恩喉结微动,咽了一口唾沫。他迫不及待的想将少女打造成他的专用容器,用她的身体来承载他的勃发和粗壮。
他手指继续施力,少女齿间逸出小声的呜咽,脸上红潮掩映之下却是一副不堪受辱的表情。
潼恩却顾不得这麽多,他继续用手扩张她的甬道,直到终於拈住那个湿润和滑腻的瓶塞。
手指连带瓶塞从少女湿滑的甬道中抽出,她的红唇皓齿间不受控制的发出一阵仿若猫哭似的啜泣,又撩拨起了男人雄性的欲望。
“啵”一声,身体中的异物终於被男人取了出来,酒液从她红嫣嫣的穴口一倾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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