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抱起若伊,将她的双腿分成了几近“一”字的形状,强迫她睁眼欣赏自己在镜中的淫荡模样。
若伊捂着脸。
她不敢看那个被强迫摆出耻辱的姿势却又无力反抗的自己。
此刻的少女在男人的怀中化作了一潭春水。她浑身每个毛孔都在向外散发着若有若无的媚香。少女的蜜穴如此娇嫩,胴体如此柔美,男人恨不得把她按在洗手台上用自己滚烫的性器狠狠贯穿,一遍又一遍的蹂躏她,淩辱她,让她欲生不能,求死不得。
最後一滴红酒终於从少女的穴口淌落,男人看着她身下那张复又紧紧合上的小口,在心里算了算,大小不一的五根玉势,要她逐一适应至少还要十天。
他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将自己更为勃发的性器埋入她的体内,他想让她苦苦哀求,求他用男人的阳根狠狠的操干她。
今晚在她身上施加的暴虐,以及她饱受蹂躏的样子,像是一道豪华大餐的前菜颇为叫人尽兴,也让男人对即将呈上的主菜满心期待。
接下来的几天若伊都没有出门。
潼恩强行将更粗拙的玉势放进了她的体内,体内粗壮的物件和宫口仿若被顶开般的感觉,叫少女的蜜液不断涌出,将她两条玉腿弄得湿滑不堪。
虽然很想去佘利托那里看书,可是若伊无法忍受自己在那个清纯的少年面前露出这种汁液淋漓的丑态。
结果佘利托自己找上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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