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隶、士兵、将军,成为驸马前的这三个身份,没有一个需要倾听他的声音——那个作为“谢律”这个人的声音。他只需要服从,亦或是发号施令,但现在的情况似乎有些不同。
“谢大人,”
太医收回替卫映诊脉的手,将银针一根一根地收好,“公主的发热已暂时压下去了,但若是想令公主早日醒过来……”
太医沉吟几番。
谢律道:“但说无妨。”
“谢大人既与公主成亲,不妨多在公主耳边说些闲话家常,依老夫诊脉来看,公主久病不醒,似乎与心思郁结有关。大人多说些话,兴许能起到开解的作用。”
“与公主……说话?”
谢律搭在大腿上的手指不自觉蜷起,扯出一圈小小的涟漪。
太医点了点头。
谢律心思有些微乱,他想问问太医该说些什么,可素来冷硬的脸色遮盖了他内心的想法。太医完全没从那张镇定自若的脸上瞧出些什么来,他见这位谢将军无言,便打算起身告辞。
“谢大人,那老夫便先告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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