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律没能拦住他,他心口冒着热气,怔怔地站起来跟着太医往外走,像是要送他一送似的。
那太医见了,连忙摆手推拒,
谢律这才像惊醒了般,停下了脚步。
卫映的卧寝,透出暖黄的烛光。他重新踏进这一片温暖里,坐回床前的矮脚椅子,目光却像惶惶飞掠的水鸟,欲盖弥彰地扫过卧寝四周,扫过床上躺着的女子。
他本就是寡言的性子。
可太医说,要他和卫映说话。
说什么呢?
万一,卫映听见了呢?她不知道成婚的事,更不知道自己的存在,会不会误以为有男子在轻薄她?
那要叫云黎来说么?
谢律的唇嗫嚅了片刻,似乎下一秒便要从这张薄唇里吐出些字眼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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