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几块地的女人们,三三两两聚在一起,边做工边聊着八卦。
从村东头的林寡妇昨天吃了一个肉包,说到村西头的木匠刘二叔家嫁到镇上的大女儿家的小儿子的学习成绩。
从村前头的簸箕河边的柳树又长高了点,说到村后头山里的野菜是不是又到了采摘的时候。
从隔壁大队谁家小媳妇吃多了黄豆在被窝里放屁,说到镇上供销社什么时候有瑕疵布料。
没什么是她们不能说的,也没有什么是他们不敢说的。
特别是知青大院的女知青们,更是她们的嘴上常客,从未缺席。
比如兰茜年纪大了还没嫁人,比如季晴条件好是好就怕守不住,比如廖招弟来了这么多年没得到过家里一粒米,比如刘玲月有马东整天围着她转估计是处对象了,比如华筝差点没救过来。
“华知青,你病好了吗?今天就来上工啦?老何还说你病得很严重哩!怎么不多休息两天?”
隔壁地里的婶子看着华筝问道。
别人拔草像耙子搂草,这华知青拔草,那手指像在跳舞似的,好看得紧。
看着华知青柔柔弱弱的,干啥啥不行、吃啥啥要精、用啥啥要贵、穿啥啥漂亮的样子,还以为她会趁着生病多休息几天呢,没想到才满打满算这才休息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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