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筝停下手上的活,抬头看过去。
原来隔壁的是在她昏迷的时候与大队长舌战的钱来来钱婶子,还有马来福马婶子几个人,开口问话的是钱婶子。
她口中的老何是队里卫生室的医生,就是之前帮华筝把脉开药的何琮荣。
华筝摘掉脸上的纱巾,汗湿的头发丝搭拉在脸上,在加上脸色苍白,嘴唇无血,看着确实严重。
“谢谢婶子们关心,我好多了,”华筝有气无力的说道:“这不是大队长都把任务安排了下来,我要是没来好像也不太好。”
钱来来撇撇嘴,“大队长给你的任务也太多了,就你那水平,一天下来也挣不到工分,你压力大些也能理解,要我说你就应该分到半大的孩子那边去。”
花筝抹了抹额头的汗水,有气无力的说道:“我也很大队长申请了做轻松的活,工分少点也没事,可大队长说都是上山下乡的知青不能搞特殊呢!”
钱来来翻了个白眼,吐槽道:“就他家珍珍就搞特殊好吗?说实话,华知青你是不是得罪大队长了?不然换轻松的工分少的活应该不难。”
华筝迟疑了一下,想了想还是摇头,“应该没有吧,我都没有和大队长说过话呢!”
钱来来看到她迟疑,估摸着应该是想到什么了又不确定才没说的,八卦之心一下就被提了起来,心想着回头要去打听打听才行,嘴上安慰华筝:“没我就好,不过不管任务有多重,你也要注意身体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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