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斌瞪了一眼对方,端起酒杯道:“既然马上要洗干净这身社会衣,就别总惦记江湖水,来吧兄弟,哥给你饯行!”
“谢了毛哥,这么几年对我的照顾,对我来说,你和季总一样重要,保护好自己!”
括号也非常感性的举起酒杯。
与此同时,崇市殡仪馆,牛哥的灵堂里。
伍北头扎白绳...头扎白绳,身披麻衣,宛如孝子贤孙一般跪在牛哥的棺木面前守灵,牛嫂痛哭流涕的烧纸焚香,至于虎啸公司的其他兄弟也全忙忙碌碌的操办其他。
牛哥的儿子刚刚才被大学录取,牛嫂害怕孩子承受不起打击,死活不敢告诉他。
“泽哥,花圈和纸人纸马还缺几个,可附近的纸扎店全关门了,说什么上面来检查,怎么办啊?”
灵堂外面,一个小兄弟着急忙慌问向孙泽。
“到医院附近找找去,问我,我特么会扎花圈是咋滴?能不能动动脑子,操!”
孙泽没好气的训斥。
虽然他和牛哥的关系一般,可毕竟眼睁睁看着对方咽气,心里自然也一直特别不顺畅,最重要的是他明明知道这是有人在背后使脏路子,可到现在半点眉目没查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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