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北当初把崇市公司交给他负责,结果回来的头一晚就碰上这样的事,已经不止是打脸,简直就特么是骑脖子上拉屎。
如果昨晚有人趁乱袭击伍北,他真是万死难辞其咎。
被骂的小兄弟委屈巴巴的撇撇嘴,想犟嘴又不敢。
“行啦,大家心里都不痛快,花圈、纸人的事情交给我办吧,我知道客运站那边有家很隐蔽的小作坊,每次我拜祭我媳妇都是去那边买,你帮着招呼这边泽哥,待会劝劝伍哥,不能总不吃不喝的跪着。”
从牛哥出事到现在为止,伍北滴水未进,不光如此,就连话也少到吓人,完全沉浸在自责和悲痛之中。
一个只知道流血的男人留下了眼泪,可想而知他的内心有多疼。
文昊走过来,冲孙泽轻声说道。
“那帮动手的小痞子有消息没!”
待文昊走后,孙泽又看向小兄弟发问。
“还在查,目前全消失了,巡捕说全不是本地人,已经挂上在逃,有消息肯定马上通知咱们,不过我打听到他们之前都在新成立的有朋公司呆过,我安排人全市范围内寻找,绝对跑不掉!”
小弟赶忙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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