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双眼发红,好似发了疯,他的双手紧拽着西装男的衣领,几乎将他连人带桌一起拎了起来。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吴栓吓得冷汗直流,卑微地解释道:“地下妓院里调教性奴都是这样的,我给他们进过货,在旁边看过几次,学了点,其他的我不知道啊!”
吴栓玉倒没有说谎,他的手段的确是从妓院学来的。而妓院用的手段属于监管局的低配版。
用最简单粗暴方式,培养出一批病态的斯德哥尔摩患者。
西装男的双手还被铁圈固定在桌面上,此时被温子墨连人带桌椅一起提了起来,几乎所有的重量都压在了两只手腕上。吸管粗的铁圈几乎陷进了皮肉里,但是此时吴栓玉丝毫不敢挣扎。
“你后面还对苏御做了些什么,最好一字一句地说清楚。”
温子墨捏着一把手术刀抵在西装男的眼睛上方,刀刃离眼球很近,只要手一抖,就能扎进去。
“不然我现在就捅死你。”
吴栓玉脸都吓白了,满脸冷汗直流。
他咽了口吐沫,颤颤巍巍地说:“我,我把他扒光后,反拧着胳膊绑起来,用皮带和木棍抽他的奶子和下面。说他只是长得像人的畜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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