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过他吃的!但是他很倔,不吃也不喝,我就把他吊起来,不让他睡觉,昏过去了就用皮带抽醒。”
“后来抽皮带也叫不醒,我就在村里找了点家畜配种的畜药,给他打了点。他醒过来后发情了,难受地挣扎,我就找了两个铁环,穿在他的奶孔里,找了根绳子拴在了地上。”
发生在窑洞里的事儿,他的侄子是不知道的,可眼前这个男人仿佛能看穿他的脑子,哪怕他只是隐瞒了一点无关紧要的细节,都会瞬间被对方一眼看穿。
吴栓玉右手的五根手指已经被全部砍掉了,鲜血淌了一桌子,现在哪怕给他一万个胆子,他不敢再撒半句谎话。可滚到嘴边的话却卡在牙缝里,连半个字都吐不出来。
“你没有说完。”温子墨抿着薄唇,点出西装男刻意隐瞒的部分。
手术刀又近了一点,扎在了眼窝里。
“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再隐瞒一句,我就把你的眼珠子挖出来。”
鲜血涌了出来,灌满了整个眼眶。
“别扎!我说!我说!”吴栓玉已经吓破了胆。
“他实在是太倔了!我从来没见过这么倔的人,怎么打都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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