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跟他说,他上辈子造了孽,这辈子生来就是当畜生的,注定就是被人操的下贱东西。如果硬要把自己当个人,他的亲人都会遭报应的,没有一个会有好下场。”
“然后,他就哭了。”
“没有哭出声,就是自己低着头默默地掉眼泪。”
吴栓玉仅凭着最后一只完好的眼睛,小心翼翼的观察着温子墨的神色。
眼前的这个男人此时已经卸掉了所有的伪装,露出了他原本的真面目。
用来遮掩目光的眼镜早被摘掉,原本温文儒雅的男人此刻气势逼人。
温子墨单手拎着男人的衣领,阴鸷的眼底涌动着血腥的红,上挑的眼尾恍若两把开了锋的利刃,凤眼锋锐的吓人。
他紧紧地咬着牙关,侧颈的血管若隐若现。
男人身体的每一寸骨骼和肌肉中都蓄着恐怖的力量,却好似被什么东西极力压抑着,下一秒就会爆发出来。
没有人敢在此时撩拨他的神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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