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玉痕难耐地扭了扭腰,臊得撇开了老脸。
“竟然还会害臊。”敖启朗笑几声,“来,告诉本座,本座不在这段时间,你这骚母狗是如何为你这两个骚洞排解寂寞的,嗯?”
苍玉痕垂下脑袋,嗫嚅道:“从、从未自己碰过……”
“哦?”敖启面露讶色,“这么淫荡的身体,竟能忍住不去发泄,你是在故意欺骗本座吗?”
“没有……”
苍玉痕抬头,满目急切,恨不得将心情全部说给他听,身体是阿启的,谁都没有资格碰,包括他自己。
“母狗修了清心咒,可、可压制欲望。”
“是么……”敖启似信非信,松手命令道:“躺在桌上,把腿掰开,让本座看看你的母狗穴是否有别的男人的味道。”
羞臊之余一阵酸楚涌上心头,阿启怎么可以不相信他。
苍玉痕起身躺在桌上,面红耳赤掰开双腿,淫乱勾人的粉色双穴便湿漉漉暴露在空气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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