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骚洞早已恢复了处子般的紧致,在空气中紧张地收缩,尤其是被花唇包裹的娇嫩花蕊,沁着蜜露含羞带怯地风中颤抖。
“看着倒像如此。”
敖启掰开那两瓣花唇碾压着花核,捏住花瓣搓捻拉扯。
“哦啊啊~”
久违的快感袭来,苍玉痕头皮发麻,浑身汗毛倒竖,骚洞兴奋地涌出一股水来。
骚穴终于又被阿启碰了,阿启在摸他,苍玉痕激动得热泪翻涌。
敖启用手指在肉花上乱揉,一边用指甲搔刮那充血的花蒂,玩得苍玉痕浪叫不已。
“这么长时间都没有自己玩过?嗯?”
“没、没有!”苍玉痕崩溃道,太爽了,阿启的手还是那么会玩,刮得骚豆豆好舒服,花穴连连抽搐,他扭着腰躲避,却被玩得更狠。
“没有自己玩啊,母狗的穴都是、都是主人的,只有主人能碰,别人都不行,母狗自己也不可以玩哦,好爽……骚豆豆爽飞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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