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余被有意无意地拦住,高跟鞋不好左右挪动,他平静少许,深吸一口气点点头转身,“行,不想让我走是吧,还有什么好说的,随便你们。”
女人笑嘻嘻将于余拉着,走到肖白之旁边的椅子上让他坐下,旁边的人很有眼色地将另一张小桌拖了过来,桌面几瓶红酒和酒杯一放,两人面前又是一个干净整洁的酒局。
肖白之脸色稍缓,起身坐正又看回于余,一众人揣摩着心意起哄,走过来开了桌上的红酒:“大家都是一场误会嘛,也没多大事,我看就用酒来说话吧,一起干了这瓶红酒,什么事情都让它过去吧!”
鲜红的液体流淌进酒杯,于余脸色不变,仍是一副很有把握的样子,他不在意地点点头,身体一动不动。
不就一瓶红酒,当谁怕了?
不是他吹牛,就他这酒量,这包间满场没有一个人能比得过他的,他可是——半杯就倒!
于余略心虚地清清嗓子,看着对面的肖白之重新勾起嘴角的笑容,自己尴尬地安慰自己——反正在梦里,管他们酒量有多大,喝完我就直接躺倒睡觉,这不就负负得正睡过去了?量他们也拿我没办法。
一杯酒倒满,被旁边的男人恭敬递给肖白之,另一杯酒液慢慢倒入,手掌移动中,在于余看不见的角度,一个透明的小药丸悄悄滑落进酒杯,没过一会就融化的无影无踪。
见了这一幕的肖白之转了转手指的戒指,眼神逐渐幽深。
男人将酒杯小心送到于余手中:“这酒度数不算高,肖少和你喝过这一瓶,就当无事发生了,请!”
肖白之仰头将手中红酒一饮而尽,挑衅地向于余倒扣酒杯展示,伸手又要了第二杯。
哼,谁怕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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