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余见状也咕嘟咕嘟地干了第一杯,接下来仿佛比赛一样,你一杯我一杯,两个人没一会就将一瓶红酒喝完了。
……还没等到酒意上涌,另一种感觉就迅速扩散全身,于余眼前一阵眩晕,摇晃着坐不稳椅子。
他以为自己要睡过去了,但燥热涌入身体,总有一丝意识拉着他不能完全沉入睡眠,与之相反的是,他的四肢越来越软,浑身使不出一丝力气。
于余脸色媚红,被周围不知是谁蹭了一下肩膀,就歪歪扭扭地倒向了早就张开双臂的肖白之怀里。
肖白之搂着中了圈套的骚兔子,终于露出势在必得的笑容,他像摆弄芭比娃娃一样,将于余整个放倒,再也不顾什么调情爱抚,压住于余软绵绵的身体,掰开还湿润着的花穴,将勒着的黑丝往旁边一撇,拉开裤链就将硬挺到现在的长长鸡巴挺了进去。
“嗯——嗯啊,啊啊……”
沙发上的人瘫软地仰面躺着,遮盖挺翘酥胸的兔女郎服被整个扒落,褪到细柳一样的腰部,红豆般俏立的小奶头鼓鼓地被男人的手指捏住掐弄,很快便充血肿胀。
他的下半身却是完好无损地裹着黑丝,长腿随着紧紧压在身上男人的凶狠挺腰而轻轻晃动,唯有腿心间不断进入的粗长鸡巴才显露出破损的一丝缝隙。
视线往下,泛着光的黑丝将肉感饱满的大腿勒出痕迹,一晃一晃地无力合拢,只能蹭着男人精壮的腰腹,线条流畅的小腿连着纤细的脚踝,黑色丝袜包裹的脚掌上还挂着高跟鞋尖,摇摇晃晃地勾着人的视线。
“你们……啊,酒里……放了什么嗯……”
于余眼前一片迷蒙,被翘起的鸡巴准准插住花心研磨,瘙痒一波波袭来,想躲却只能瘫软着被肏干,身体绵软得不像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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