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清晏见李凤吉话里话外有支持自己的意思,就有些得意地对着孔沛晶挤眉弄眼,做了个鬼脸,孔沛晶懒得理他,对李凤吉道:“兆慧郡主下了帖子,请我去鲁阳侯府赏花,我打算到时候把麟儿也带去,给她看看她家的小女婿。”
李凤吉哈哈一笑,道:“自然是要一块儿带去的,兆慧表姐哪里是请你赏花闲聊,分明就是想看自家女婿了,也让两个孩子一起玩耍,培养感情,虽说婚姻大事乃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但孩子们若是能够从小在一处,彼此之间多了解性格脾气,那自然是好事,省得盲婚哑嫁,以后成亲了容易有矛盾,还得慢慢磨合。以后阿晶你带着麟儿常去鲁阳侯府走动,也时不时请兆慧表姐带咱们那儿媳妇过来玩,让孩子们培养出青梅竹马的情谊,将来才会日子和和美美。”
夫妻俩说着事,随后孔沛晶就吩咐下人摆饭,两个孩子自有乳母带出去,回自己屋里吃饭,李凤吉洗了手,坐在桌前,见窗外的雨还是没有停,就道:“原本今儿还想去校场射靶,结果这雨一下,把计划都打乱了。”
孔清晏听了,忽然想到了什么,忙剥了一只虾放进李凤吉的碗里,道:“既然王爷去不成外面了,要是没什么事的话,能不能指点我武艺?”晋王悍勇之名,天下皆知,李凤吉武艺超群乃是公认的,孔清晏也是自幼习武,能让李凤吉这样的高手指导,这种好事可不是谁都能摊上的。
李凤吉身份高贵,自然没兴趣教导别人武艺,但孔清晏是自家的侍人,待遇肯定不一样,李凤吉用筷子夹起孔清晏剥的虾仁吃了,轻笑道:“行,待会吃完饭再说。”
不多时,三人用罢午饭,侍儿送上香茶,李凤吉一边喝茶,一边跟孔沛晶说着府里近来跟交好的人家有红白喜事走礼的事情,两口子聊了一会儿,李凤吉就带着孔清晏出去,沿着走廊一路前往孔清晏的屋子,这会儿外面细雨霏霏,孔清晏跟在李凤吉身后,伸手去接檐下的雨水,手心里立刻一片凉习习的,他连忙甩了甩手,甩掉了手上的雨水,却发现有水滴被甩到了前面的李凤吉的背上,浅色的衣料顿时被洇出了几点深痕,孔清晏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见李凤吉丝毫没有察觉,这才悄悄吐了吐舌头,若无其事地继续跟在李凤吉后面。
稍后,两人进了孔清晏的屋内,李凤吉看了一眼孔清晏,见其穿着湖绿色窄袖莲纹绫衣,腰间系着一条白洋绉绣花腰带,头发编成粗辫垂在脑后,额间勒着莲青色三蓝绣的缀玉抹额,浑身没有什么丁零当啷的累赘饰物,打扮得十分清爽利落,便道:“你这身打扮倒也方便动手,不必另换衣裳了,既然让本王指点你武艺,那你就直接对本王攻过来,这样教起来最管用。”
孔清晏也是有武艺在身的,自然知道这个道理,当下就答应一声,摆出架势,忽然间轻喝一声,迎面就朝着李凤吉挥拳打来!
别看孔清晏是个侍人,但从小就学习弓马骑射,勤练武艺,以他的功夫,哪怕不用武器,徒手打翻三两个壮汉不在话下,但面对李凤吉,孔清晏只觉得自己就好像小鸡仔一般,全力施展的每一招每一式,都被李凤吉轻描淡写地随手化解,一时间两人你来我往,李凤吉纯粹就是在给孔清晏喂招,一边讲解并纠正孔清晏的拳脚架势以及发力的方法,不时呵斥孔清晏拳头无力,下盘不稳,听得孔清晏很不服气,咬牙就是一阵猛攻,奈何两人之间实在是相差太过悬殊,没过多久,孔清晏就鼻尖沁汗,气喘吁吁,却还硬挺着拿出不服输的劲头坚持下去,然而很多事情并不是以人的意志为转移的,又过了一会儿,孔清晏打出去的拳头似乎都变得轻飘飘的,突然间他脚下一个不稳,整个人顿时就往前栽去,幸好李凤吉眼疾手快,一把揽住,将孔清晏抱了个满怀。
隔着薄薄的衣裳,李凤吉感受到压在自己腹部的那两团软软的触感,忽然扑哧一笑,揶揄道:“还行,自从生了孩子,阿晏的奶子总算是大了些,以前本王用手都抓不起来,如今好歹有了些曲线了。”
说着,李凤吉用手故意抓上孔清晏的胸乳,捏了两下,孔清晏顿时啊的一声,几乎要蹦了起来,他脸色涨红,也不知道是累的还是羞恼的,敢怒不敢言地偷偷瞪了李凤吉一眼,结果却被李凤吉抓了个正着,见状,李凤吉挑了挑眉,似笑非笑道:“怎么,不服气?你个小蹄子,还敢瞪自己的男人,看本王怎么收拾你这个小奶子的淘气包!”
话音未落,李凤吉将膝盖往孔清晏的腿间一顶,就轻松分开了孔清晏的双腿,他顺势右手往下探去,隔着裤子就摸到了裆部,探索到了柔软微鼓的牝户,孔清晏的身子顿时僵直起来,却因为李凤吉的膝盖顶在他两条腿之间,根本无法双腿并拢,只能呼吸急促地扭动着身子,试图挣扎,然而却徒劳无功,被李凤吉的大手隔着薄薄的裤裆肆意揉摸女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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