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都怕,不敢来接招,上官阙倒乐意有这么一个水平不错,还抗打抗摔的陪练。
韩临吵是吵了些,可不记仇,不喊痛,被他打成那样,还是没事人似的高高兴兴和他吃饭,找他一块洗衣服。
只是有天夜里韩临来找他,请教完如何应付他白天那招之后,从兜里掏出瓶药油,说后背那块儿我够不到,你能不能帮我抹一下。
就着灯影,上官阙瞧清他后背青了一大块,不免愣了一下,放下药油瓶,转身从箱子中取出一只小瓷瓶,拔开塞子:“坐到灯下。”
“啊呀,我这个就可以了,怎么好意思用你的,你只要替我……”
“我家是开药店的,我娘给我拿了很多治跌打伤的药,那一箱都是。待会你走的时候,把这瓶拿走,这种药治伤很见效,不油,干得快,不至于蹭脏衣服。”
上官阙的曾祖父是名满天下的大夫,又逢战乱大夫命贵,存下家本,从战乱的北方到金陵定居,做起药材香料生意,散开枝叶。上官阙祖父那一辈随父学医,为当朝开国皇帝医治过急病,一时风光无两,而后不贪恋权名,回金陵继承家业。
上官阙涂完替他揉了一会儿肩背。
韩临谢了他,又说你揉得真好,像小歌姑娘,接着又小声说不过小歌姑娘揉药油时候像我娘。
上官阙就问了一句:“小歌姑娘是谁?”
“杂耍团班主的干女儿,走钢丝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