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龙门会那件事发生了。他傲气了十多年,一朝失手,便被全天下嘲笑。上官阙咽不下这口气。
若是他一年前没有到龙门会上来,或许苦练几年,见无成效,真的会回金陵接管祖业。
由于是长子,他父母为他废了很多的心血,对他寄予了厚望,在学剑的同时,也教了他做生意、识药材、调香、怎样管理一个家族。这些里头,最难的是掌握人心,可对他而言,人心也不是多难看透的。
培养一个继承人不是件容易的事,碰巧他也很合适去接管祖业,他的父母一直很骄傲金陵的叔叔们都羡慕他们头一个儿子就这样出众。
去年他到底还是来了洛阳,追悔也没有用了。他心中堵着一口气,更不愿意用废物的名头离开江湖。
而上官阙的武功恢复的速度渐渐变缓,这很正常,一番折腾自然有所折损。他很清楚自己的上限就是如此。可顶破天,不出两年就会被韩临超过。
尽管这个上限对很多人来讲,已经是此生都无法攀得的绝顶,但他从小就喜欢练功,喜欢变强,让他切实地意识到自己止步于此,他非常痛苦,却也没有办法。
上不去,下不来,硬生生被卡在中间。
他从小到大,跟师父学剑,听父母传授家学,从没有懈怠过,如今这些,只显得毫无作用。
他眼前一片迷雾,甚至不如门槛后睡前规划以后的喽啰,他们在说着不能总做打手,没有出息,还动不动缺胳膊少腿的。要尽早些接触到堂主之类的,往上爬,争取凭借才智,做个谋士啊管账啊,能捞着油水还不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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