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别人看不出来,挽明月又不是别人,大家差不多一块长大的,上官阙每次一到长安,第一件事不是去护着账本,而是先来找韩临。
除了上青楼韩临摇手不去,其他时候,他都和挽明月勾肩搭背狼狈为奸。挽明月每月就也总与上官阙见一面。
就比如出轨那段对话,正是发生在上官阙来找韩临的某个下雪天的傍晚。
那一桌坐了一大帮人,酒至中旬,不少人都喝醉了,听见这段对话,无蝉门的醉鬼幸灾乐祸的狂笑,残灯暗雨楼的醉鬼叫苦不迭。
上官阙笑着讲今天这酒局他请了,座下雨楼的兄弟们这才少了点哀怨。
但不巧。
挽明月说:“韩临没喝,坐了一会儿就出去了。”
上官阙环视一周,虚起眼睛问:“花剪夏花小姐今天赴宴了吗?”
“来了啊,她进门没多久,韩临就出去了。她在那——哎?人呢?”
岁至年关,这酒宴是无蝉门与残灯暗雨楼合办的,都得来,两位在长安最管事的都是能喝的主,兼而跟着几位管事的。韩临中途离席,没人替挽明月挡酒了,好在冬天天冷,热酒入喉暖和,也不觉辣口。谁承想几圈敬酒下去,断断续续分明喝得不多,头却是发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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