挽明月晃了晃脑袋,再能看人不重影,就不见上官阙踪影了。
见桌上人都倒得七七八八,他开始张落着把席上的人往回送,送到一半胃里翻江倒海,他出门去想找个墙角吐。但在外头吸了点粘着雪沫冷气,喉咙那股汹涌感平息下去,便想回去。
刚抬头,便见一女子朝他走来,定睛一看,是易梧桐。
易梧桐见挽明月喝得一脸煞白,一愣:“你怎么喝成这样了?”
“韩临中途走了。敬酒的,一个都招惹不起。”挽明月靠在墙角喘酒气,心口火烧似的,辣辣地发痛。
“酒局这种事是躲不开的。我一个女子,他们这些人还是照灌不误,不要谈他们眼中你这么个高大的年轻小伙子。”
挽明月抬起头朝易梧桐看去,此前他听邵兰亭说两人的事,以为易梧桐会是强硬不肯折的人,却没想到她在世故这方面,并不显生疏。
雪疏疏落落的下,二人一同到檐下避雪。
“你得练练,韩临也不是总在你身边。江水烟亲自拉他对练快半年,又把他放到最危险却最能扬名的冲锋陷阵位置上,他迟早得回洛阳,呆在江水烟身边。”
挽明知她的劝说是好意,点点头,又问:“你怎么叫起你们楼主大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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